这是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一个早晨,在一条普通街道上住着一个普通的居民,她叫维拉。这天,她接到了邮差送来的一封信,信中说她的丈夫阿列克谢在战争中受了重伤,但正在康复中,就住在市中心医院,医院请她马上去商谈阿列克谢出院的事。维拉见到信后很激动,她迅速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,然后急匆匆地向中心医院走去。
到了医院,维拉找到了接待室,一位主治医生把阿列克谢送来医院时的情景说了一遍,说他伤势很重,叫她要有思想准备。维拉听了焦急地问:“我丈夫怎么样了?我想立刻见到他!”
医生说:“你丈夫踩响了地雷,由于长时间躺在雪地里,身子冻坏了,双腿已被截去……”
医生继续说:“他还被严重地炸伤,烧伤了双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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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拉刹那间觉得天昏地暗,她不敢相信这样的现实,呆呆地坐在沙发上,幸福来得如此之快,又消失得如此突然。
医生安慰维拉说:“对你说这些,我心里也非常沉痛……我们要和你商量,你得决定是否把他带回家,国家办了残疾军人护理院,他如果不回家,可以住到那里去。”
维拉咬着嘴唇,站了起来,噙着眼泪说:“别说了,我要把他带回家,现在你带我去见他。”
医生带维拉走进病房,里面有两张床,一张空着,另一张靠在墙边。床上的伤员盖着被单,只有后脑壳露在外面。维拉快步奔过去,轻轻地呼唤:“阿列克谢,阿列克谢……”伤员一动不动,她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,她希望看到床上的人把枯瘦的双手伸出来,她就会投向他的怀抱,可是他没有动。她凑近他的身旁温存地说:“阿列克谢,我是维拉呀!”伤员微微动了一下,似乎要挣脱出来。瞬息之间维拉猛然惊呆了:手呢?医生没对她说,原来自己的丈夫竟然连双手都没有了!床上那人的头在枕头上慢慢转了过来,又抬了起来,维拉看到了一张破了相并带有大面积深红色伤疤的脸,她惊叫一声,便失去了知觉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维拉醒了过来,医生又向她介绍了阿列克谢的其他一些情况:他身上没有证件,胸前内衣口袋里仅藏着一封给妻子的信,根据这封信才知道他是阿列克谢。
维拉谢绝了医生要她把丈夫送到残疾军人护理院的提议,倔强地把丈夫带回了家。
9月的一天,维拉坐在家中织毛衣。突然听到有人敲门,她打开门一看,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:一个男人站在门口,活生生的,他竟然是阿列克谢!天呐,这不是在做梦吧!维拉清醒过来后,发疯一般地扑到丈夫胸前哭了又哭。阿列克谢抚摸着妻子的头发,说:“别哭了,亲爱的,我已经回来了,还哭什么?”走进屋后,阿列克谢看到一件军大衣挂在门边,他的脸色突然变了,一种可怕的猜测堵在心头,他颤着声音问维拉:“这是谁的军大衣?怎么放在这儿?”
维拉慌了,脸也红了,她忙说:“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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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列克谢说:“我不想妨碍你们!”说完,他转身想走,维拉死命地挡着他。
听妻子把事情的经过一说,阿列克谢一声不吭地走进了房间,默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伤员。
维拉走上前去,俯下身子,说:“我丈夫阿列克谢回来了,但是你别难过,你将和我们一起生活。”
伤员听了这话,身子动了一下,头又慢慢地转了过去。阿列克谢突然想起了什么,说:“维拉,你不是说他身上有一封信吗?你拿给我看!”
维拉拿出了信,阿列克谢看完后兴奋地对维拉说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他就是我的战友阿廖沙中士。当时我和他一起去执行任务,为了预防万一,我们互相交换了写给家里的信,这样,如果一个牺牲了,另一个就可以把信转给他的亲人。”说到这里,阿列克谢抹了抹眼窝里的泪水,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,大声对伤员说:“阿廖沙中士,我是阿列克谢少尉,我们曾在一起战斗,你还记得吗?”
伤员微微点了点头,阿列克谢兴奋地接着说:“很好,你听到了……我们约好战后再相见,现在真的见到了!你就在我家里,我们将在一起生活,你听懂了吗?”
床上的伤员动了一下,苍白的嘴唇颤抖着,传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。阿列克谢把他扶了起来,维拉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,说:“阿廖沙,有什么话你就说吧……”
阿廖沙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:“谢谢你们,请转告我母亲,我没有被抛弃……”